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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元/千字《读者·原创版》杂志11月主题征稿(附10月获奖名单)

萧十1狼2年前 (2021-11-05)公众号2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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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度征文# 2021年11月:蠢事最堪忆

(附10月获奖名单)


没有人一辈子不会犯蠢,但也不是每件蠢事真的如你所想那样,会留下不堪的回忆。


福祸相依,聪明与愚蠢之事也会随时间推移,随关系变化而不停转化。一件事有因有果,但很难界定这件事到底会在何时结束它所带来的影响:因为一时“上头”的言语伤了他人的心,但正是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才让对方在气头过后了解了你们之间的那一层说不清的嫌隙到底为何……以为就此成为陌路之人,可一月之后,那一句蠢话和被戳破的嫌隙成了你们一生之情中最有趣的记忆。


当然,这是美好结局,相应的,或许蠢事带来更多的懊悔。


不过,现在还不晚,11月,让我们来回顾一番你最近所做的蠢事与它前后的故事。是谁让你总想起自己“愚蠢”的一幕,或许也正是Ta让你自此真正认识了自己,或是真实世界的一个角落。


分享出来,然后,去主动地挽回你认为值得挽回的吧!


稿件要求: 


1.以“蠢事最堪忆”为主题,我们希望从曲折有趣的故事里看到真实的人和感情,以及你的感悟。


2.字数:3000字以内为宜,也欢迎500字左右的小短文,讲述清故事即可。  


3.我们将从投稿中选出1-3篇优秀作品,并为作者送出《读者·原创版》文创团队出品的精美礼品一份。


4.优秀作品将有机会在《读者•原创版》杂志中刊登。一经刊用,即付稿酬300元/千字


5.投稿信箱:yczhengwen@qq.com   请在稿件中注明联系方式(电话、地址、姓名等),以便我们与你取得联系。


6 .征稿截止日期:2021年11月25日


7. 获奖名单及下月征文主题将在2021年12月1日公布。


#月度征文# 10月主题——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获奖名单公布:


《上海是老李追不上的月光》 

嘉应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上海人,如果按照户籍所在地来算的话,我不是,但我的故乡一定是上海。”老李非常郑重地把上海称为故乡。


第一次见到老李是在杨浦区的一个自来水厂,他是那里的一个保安。


……


自来水厂的大门是敞开的,有些空空荡荡的样子,破旧的保安亭安安静静地站在大门的左侧。看到我们在门口探头探脑,两个保安从保安亭的小门钻了出来,例行询问。


“我们想要实地了解杨浦老工业区,但是最终只找到自来水厂。”我们向他们表明身份和此行的目的。


“老上海啊,他熟。”另一位保安大叔指着老李,笑呵呵地对我们说。


……


在苏州河还是叫吴淞江的时候,沿着苏州河北岸便是那一片贫民窟。解放前,安徽、浙江、江苏的人逃荒到这里讨生活,没有房子、没有职业,也没有其他固定资产。旧上海还有一个特殊的名词,叫“滚地龙”,指的是那些没有地方居住的逃荒者,在闵行那一片地上挖个坑,里面铺些干草,睡在坑里。


在老李眼里,“贫民窟”这个词比“滚地龙”好上一百倍,“贫民窟好歹在地面上,滚地龙是挖个坑睡在坑里面,下雨时水往里面灌,曾经淹死过很多人。”


上海不是只有繁华和灯红酒绿,老上海的居民也不一定都是住在高楼大厦里。在人们足迹不经常到的地方,一直有一些人在很辛苦地在努力生活。


……


老李很早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养在姑姑家里,姑父的身体导致夫妻很难有孩子,和姑姑商量之后觉得与其收养陌生孩子,不如将大哥家的孩子带在身边,也带着一丝借子求子之心。


每年父亲母亲来姑姑家的时候,便会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在姑姑家要乖,不然就得跟着父亲回到小乡村去。


“姑姑姑父会不要我吗?”他总是这样问自己,内心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慌。


弟弟的到来对于姑姑姑父来说是个意外之喜,但也因此难以分出足够的精力照顾老李,犹豫着是否要将老李送还给大哥。老李并不想离开这个家,对他来说,每年只见一次的生身父母更类似于陌生的亲戚。但他也知道,自己该走了,离开这里,离开上海,回到他原本应该呆着的地方。甚至他松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要被送走了,终于尘埃落地了。


老李停了下来,似乎有些不想再说下去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包烟,询问了我们一句“不介意我抽支烟吧?”深吸了一口,在烟圈中,老李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


故事接近尾声,老李摆摆手,示意我们离去,转身又走进了那间小小的保安室。在保安室狭窄的门口,他停了下来,回过头,挥着手幽默地说:“到了下一个地方就遇不到我这么好的讲解员了啊!”


另一位坐在门口的保安大叔仍旧笑呵呵地对我们说,“平时他话不多的,今天你们运气不错,中午我们俩喝了点酒。他要说的大概说完了,你们继续你们的事吧。”


我们一时有些缓不过来。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去到哪里,故乡又会有多远。


这个因为喝了些酒而格外健谈的保安,这个不是上海人但对上海历史了如指掌的人,这个将近五十岁不顾家人反对回到上海当起保安的人,也许是有一些自己的执念在里面吧。只是他出去了太多年,对上海的记忆却停留在了离开之前。


他有意识到他的故乡是上海,但不是现在的上海,然而,在他心里,当时故里今仍在。


“你们一定一定要好好看看上海啊!”


“会的,我们会的。”

 




《当我一无所有却向往远方》

吴风泽


……


打工旅行随着火车驶入塔城而开始,摘藏红花是我的第一份工,没错,城市长大的我正要体验乡下的农忙季节。新疆日头久照,我们每日太阳刚升起来便出门,在地里度过一整天,晚上十点半太阳落山,扛着一大袋红花丝回到农忙时的棚屋计算重量工价。


白天的北疆艳阳高照,漫山遍野的黑土良田红花盛开。摘红花不是一件轻松事,新疆的户外紫外线强,但树荫下却一点不热。早上抱着一箱冰块西瓜下地,累了,就坐下吃西瓜,任凭地平线上的热浪怎么翻滚,树荫下总是宁静阴凉。正午困意袭来躺在草甸上,看着白云慢慢从这棵树顶移到那棵,有时云彩遮住太阳,远处某个山尖霎时阴凉。这是一种在快节奏城市里未曾体验过的静态生活,仿佛世间万物都变得旷远虚无,仿佛钟表的滴答随之变得模糊悠长。


……


夜晚再度出门,需要披上一件厚重的风衣,山谷间的风夹杂着水汽,吹拂在新疆干燥的大气中。走出田间小路到一块晒谷场去观望,一轮明月总是从远处山尖上一处凹槽中升起,眼前的山像一只巨兽趴在那里,轮廓分明。像八连这种边远村庄被群山包围,方圆上百公里都是人类无法驻扎居住的陡峭山涧和飞瀑。城市的灯光辐射到这里已经十分微薄,满天群星是这夜空里唯一的亮光。夜幕下的星光和月光,穿透了山谷里的寒气,悄悄围住家家户户的小屋。屋外忙活的人穿着小棉袄,屋里的人裹上棉被,不受一点寒冷。院子里的农具磨盘覆了一层露水,白天,它们是农家人叮叮当当的工具,晚上,它们也需要在万籁俱寂中歇息。冲个热水澡热腾腾小跑回屋,裹上被子关掉床头的小灯,今夜不急入眠,小心等候后半夜的流星。日子,一天天开始,一天天结束。


时光飞逝,我带着防雨小帐篷离开了生活一周的大家庭,万般不舍在下山前变得凝重。我把随身一块南亚出产的扁月光石送给家里没出过大山的老奶奶,她即刻珍重不已,视之为神仙把玩摩挲的宝物。若能把这蛋白色的半透明石头变成挂在胸前的吊坠项链,想必十分般配她蓝白条纹的绸缎上衣。这件20年前针织的绸缎上衣依旧完好,世事变迁和年份更迭不改它的本色,就如这块皎洁的月光石,经多少人之手也始终无暇。这样的宝贝,今后必定会再度遇见。


下山从八连到镇上换车去乌尔禾,一路上的色调由绿变黄。克拉玛依乌尔禾,一个经年累月在烈日下暴晒而只剩戈壁滩和乱石堆的地方。每年春天,南下的雪山融水从山顶倾泻而下,气势汹涌,把戈壁滩冲得沟壑纵横。八月底,我在一个干涸的河床旁搭起了帐篷,旁边支流的水仅仅没过脚踝,雪水在阳光下仍然是冰冷刺骨。大大小小的河卵石光滑圆润,偶尔窜出一两只棕色的蜥蜴,大自然给予的保护色使它们与石块浑然一体。河床里散落着新疆泥石和半透明的卵石,质地酷似玛瑙,说不定一个转身,就可以发现脚边的彩色宝物。


……


最后两天在乌鲁木齐度过,乌市高楼后面巍峨伫立的雪山封印了新疆这片土地流逝的岁月。走在街头与来往的男男女女四目相对,喜欢他们深邃的眼睛,高而窄的鼻梁,浑身散发出的多地域混血独特魅力。那眼神和姿态中混杂了飞沙走石般的粗犷,烈日般的炙热;亦有薄云细雨的温柔,溪流飞瀑的利落。这西域,我对它似懂非懂,这一趟旅程似乎拉近了我和它的距离。然而它仍然像是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展现出它朦朦胧胧的本色,就好像街头来来往往黑纱掩面的民族少女,半遮半露最引人思索。这一面之缘像一道光照进我未来数年的生活,路途兜兜转转,终在内心迷茫不清的日子梦回当初最纯粹的时光。


后来的我陆陆续续去了很多地方。在人生的维度上,我始终力求广度与深度并存,但我从无喜新厌旧的心性。旧时曾去过的地方就如加了古老滤镜的照片,唤起我初来乍到此处时的回忆。新疆依旧遥远,我看它却不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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