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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1狼4年前 (2020-09-19)征文启事1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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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秦岭明月 儿女情长——读贾平凹<山本>有感》

2020年08月28日 稿件来源:松江报  

作者:张寂荧


  历时大半个月,靠临睡前的那点时间,我终于看完了《山本》的大结局,意料之外的悲壮惨烈,曾经坐地称王的预备旅在大炮的轰炸下,如蝼蚁一般奔忙无措,灰飞烟灭。原准备好的各就各位、严防死守、周一山的计谋在轰隆作响的炮声中都变得轻飘飘,不值一提。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一会往前边跑,一会又退回来往后边跑,看不见的敌人比豺狼虎豹更可怕,只有炮还在不停地打,呼啸声从空中掠过,整个涡镇火光烟雾、哭天抢地、颠簸不定。那些我在阅读中熟悉起来的有血有肉有脾气的人物在炮声中一个个鲜血淋漓、分崩离析。

  我在叹息和不忍中又在想,井宗秀终归是先死了,如果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王国成了一堆尘土,所受的煎熬恐怕比受剐的邢瞎子更甚。熄灯酝酿睡意时,仍然是满怀繁华落幕的虚空,“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前些天听“樊登说书”,说故事写到一半时,人物自己就会出来了,后面的故事走向、人物命运就不是作者在写,而是人物说给作者来写了。读书也是这样的感觉,初时是读者在心里造一个场,在阅读的过程中人物慢慢浮现、雕琢出来,再接下来,他们就会在这个场子里活动,嬉笑怒骂,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也把我带进了这个场子里,井宗秀的野心、陆菊人的善良、花生的天真、陈先生的超脱、宽展师傅的慈悲。贾平凹用他细密绵长的文字堆砌起一座城、勾勒出一幅幅鲜活的影像,然后,一瞬间,炮火轰鸣、地动山摇,一朵花盛极而衰,一座城归于尘土。也许作者取名涡镇,生活在那个有着黑白河漩涡交汇处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水流边缘挣扎的人。涡潭如黑洞总在吞噬,弱小的先陷下去,些许能耐的,扑腾出几朵水花,最后终归还是要沉下去的。

  《山本》的背景取材于19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秦岭,在那个复杂动荡的年代,军阀割据、群雄逐鹿,即便最平凡的人也不能简简单单平静地过一生。蜿蜒横亘的秦岭,有着像人一样的动物,能听懂动物语言的奇人,变幻莫测超越常态的云,还有各式各样来自天地自然的提示,看似迷信又总能暗合未来。

  陆菊人怜悯宽厚,又如王熙凤般精明能干、生动活跃,把茶行经营得风生水起,她是井宗秀的信仰,心头的那抹明月光。井宗秀是个草莽英雄,他有心机有胆气,亦正亦邪。他对朋友有情有义,手下吸引了一批骄兵悍将,他对敌人残忍无情。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处理三猫后井宗秀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嘴角下垂、鼻根有了皱纹,脸不再那么白净,似乎还长了许多”。自此,慢慢地,月圆转缺,花开转败。井宗秀与陆菊人的情感关系也是小说中韵味最为悠长的部分,似爱人、似亲人、似知己,相互倾慕又保持分寸,心底里透亮又未越雷池半步。这样的关系,即便井宗秀娶了陆菊人牵线的花生后,两人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变。

  宽展师父和陈先生是小说中的暖色调,虽身处乱世却能置身事外,宽展师父是个哑巴,慈悲口不言罪恶,却能吹出空灵恬静的尺八,超越恩仇善恶,为涡镇人供奉延生、往生牌位。陈先生是个瞎子,智者眼不见为净,是文中活得最通透的一个,不仅医术高明,还有超乎常人的人生智慧。

  《山本》全书用作者贾平凹在后记中所言:“巨大的灾难,一场荒唐,秦岭什么也没改变,依然山高水长,苍苍茫茫。”人们在混沌的大地上争争抢抢、经营算计。烟尘过后,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一切都会改变,一切都会完尽,一切还会重新生发,一切还会继续前行。






2.《保持敏锐发现力,挖掘生活闪光点——记文学爱好者颜萍和她的新书<至慧集>》

2020年08月21日   05 :书海撷英   稿件来源:松江报  


    一名普通的基层工作者、一名忠实的文学爱好者,在采访中颜萍曾反复提及自己的这两重身份,正如她的文字,撷取的多是平常画面,反映的也常是普通场景,却总能以小见大,分析事物的深邃本质。
  土生土长的松江人颜萍是一名80后,也是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松江文联理事、松江区作家协会副秘书长。一直以来,她对文字都有特别的感情,在读高一的时候参加过上海市中学生作文竞赛,还拿了奖项。受到鼓励的颜萍便在文字的世界里不断探索,参加各种作文比赛,毕业之后的工作也多是与文字打交道。
  《至慧集》是颜萍的第二部散文集,今年8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她笑称这是一本“闷”出来的作品。今年春节因岗位调整,整个工作节奏有所放缓,加之疫情影响,她有时间可以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文字。作品是创作者的成长记录,与首部作品《向往恬静》相比,《至慧集》题材更为广泛,思想也更有深度,既有日常生活里的“边走边看”,也有展现松江人文底蕴的“云间乡贤”,还有议论性文字“言之有理”,以及对“人生五味”的思考,不变的是在走出方寸之地、阅读大千世界之后,仍能够保持那份初心,呈现纯真的生活状态。正如她对《至慧集》这一书名的阐释,“人生就是不断遇见自己、不断追逐美的过程,对智慧的探索永远在路上”。那么如何保持这种“在路上”的状态,不断地输出有品质的文字,颜萍概括出了三点:写作是一种责任、写作是一种生活态度、写作是自我的对话。

  写作是一种责任

  不停地写,在颜萍看来,这是一种选择,更是一种责任,人类需要文学创造爱的表达、提供美的享受,也需要用文字挖掘人生的意义,明确人生的走向,更需要用文字来提升自我、陶冶情操。在《写作与生活》一文中,颜萍引用了南非摄影师凯文·卡特拍摄苏丹儿童的那张照片《饥饿的苏丹》,照片中一位女童即将饿毙跪倒在地,而秃鹫正在女孩后方不远处,虎视眈眈,等候猎食女孩。
  当很多人选择从悲悯、道德、职业伦理等角度来讨论这件事时,颜萍说,她更愿意从一位摄影师的良知和社会责任角度来思考。摄影如此,写作亦然。那么作为文学创作者,应该将笔瞄准哪里,是小我还是大我,是小家还是大家?颜萍更倾向于后者,“写作不仅仅是表达,更要彰显一代人的观点,如果仅仅停留在追求小情小爱与文字优美上,那就太低级了”。在颜萍看来,如果一个写作者能用手中的笔,为百姓说话、促进社会进步,是一种社会责任,也是一种荣幸。她特别强调,社会的进步不是谁的赐予,是要靠每个人去争取的,不要认为人微言轻,每个人都有发声的权利,而写作是弘扬正能量、承担社会责任的最佳途径。
  “写作最后拼的是作者人格的高下。”颜萍介绍,通过写作发声,就必须形成独立的观点和立场,悟出生活的原则与底线,并矢志不渝去坚守,这样才能不会被带偏,自己也不会跑偏。形成自己的观点,绝非易事,要想不轻易被颠覆掉,就必须不断地通过阅读输入知识,并通过思考内化为自己的能量,再输出自己的观点。当输入与输出不成比例时,文字就会显得很苍白无力。颜萍阅读的范围很广泛,文史哲各学科都有涉猎,这从她的文字中也可以看到。每个观点都是旁征博引,且运用巧妙。

  写作是一种生活态度

  在写作的过程中,颜萍也在尝试不断突破,比如有人建议她有主题地写作,如梭罗的《瓦尔登湖》、李娟的《羊道》,也有朋友建议她写作小品,如罗素的《思想小品》,但终未成文。她自觉既没有在瓦尔登湖这类地方长时间生活的经历和机会,也没有罗素厚重的哲学积淀,她有的只是平凡的生活、琐碎的细节。
  在参加一次学术会议时,一位老师的观点给了颜萍很大的启发,生活是很平凡的,大部分人都很平凡地循着自己的轨迹生活。因此她勉励自己,即便是生活在最基层,也可以通过自己的视角去观察去发声,把一地鸡毛的琐碎化为云淡风轻的谈笑,把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熠熠生辉。
  作家汪政先生曾经说过:“写作,使一个人的生活丰沛、充盈。阳光普照,会使一个人的心变得敏感、软柔。充满了善意的理解,会使一个人的思想变得尖锐、细密,发现尘世中被遮蔽的意义。”对于这一点,颜萍深以为然,在她的周围也有一些朋友,因为写作更加热爱生活,始终保持自信乐观。“生活中,有的人积极乐观,有的人消极悲观,除了性格之外,三观的养成,与阅读和思考分不开。”颜萍说,阅读是用别人的经验延长自己的眼光,我们既可以阅读书,也可以阅读自然,在观察自然中掌握宇宙的智慧。
  阅读的沉淀需要通过思考来转化,而写作的过程就是将思考外化。颜萍打了一个比喻,思考就像剥笋,剥开外面最粗糙的壳子,留下里面的是最洁白、最鲜嫩的笋。当然,知易行难,要想写出有品质的内容,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共鸣,就要不断训练自己,能看到生活中别人看不到的细节,然后把自己内心的感受准确写出来。在平凡的生活中保持敏锐的发现力,挖掘普通生活的闪光点。在颜萍的文字里,这样的细节挖掘是一大亮点,一碗白菜炖丁蹄的亲情、一盏清茗里的人生,都来源于日常的平凡生活。颜萍说,对每一个普通人来说,只要你拿起笔,就可以写作,如果长期形成了一种阅读和写作的习惯,那么亲近文字的状态就会无时无刻不在。

  写作是自我的对话

  “我们经常会说,有些人活得不够敞亮,特别拧巴,这其实就是人性与灵魂的博弈。我们希望能够坚强,却时而表现出怯懦;我们渴望获得真诚,却又苦于不得已用假面目示人。”颜萍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人性会演绎出多彩的故事,真与假、美与丑、善与恶,都是永恒不变的文学主题,文艺作品就是要在人性与灵魂之间探讨与反省,折射出异彩,她将这一过程称之为“自我对话”。在颜萍看来,写作其实是表达自我困境、解决自身问题的一种方式,在与自己的对话中,进行自我教育或自我反思。
  这样的自我对话,在《至慧集》一书中也有不少印记,如“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干净,是一个人最好看的样子”等,都是通过与自我的对话,悟出的生活哲理。
  随着阅读写作的深入,颜萍越来越喜欢阅读一些哲学类的书籍,认为那是可以直抵心灵深处的。人生的价值是什么?灵魂的去向在哪里?通过这样的追问,扫除心灵中的垃圾,让内心趋于平静。颜萍说,希望写作能让自己从喧嚣中沉淀下来,从繁复中剥离出一种价值导向,帮助她打开无限未知的世界,从而更具温良慈悲,始终保持宽容与平静。这就是颜萍写作的意义,朴素而真挚。 



3.《游刃不因心眼到——读魏锋<时光雕刻者>》

2020年09月11日   05 :书海撷英   稿件来源:松江报  

作者:潘玉毅


  当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一部作品的时候,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走近他、阅读它。无论是同人交谈还是同文字交流,这种自口眼间得来的信息最是亲切,也最是深刻。陕西作家魏锋的《时光雕刻者》以访谈为载体,倾尽笔墨,记录了作家的社会担当和艺术成果,让我们对想象中的作家、作品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们的形象也由此变得愈发鲜活。

  说来也巧,很多年前,我也写过一篇与作者书名雷同的文章《时光雕刻师》,不过我的格局较小,所写的只是一篇千字随笔,远不及魏锋笔下的言谈来得丰富、大气与深刻。即便如此,收到书的那一刻,我还是倍感亲切。

  我与魏锋并不相熟,去年,陈彦老师的《主角》获茅盾文学奖,我应约给报社写过一篇读后感,正巧魏锋在网上看到了,通过博客与我联系,说公众号想转发,我便将稿子给了他。发完之后,互不相扰,再联系时,便是《时光雕刻者》出版,他将此书送给了我。

  《时光雕刻者》是一本访谈集,里面收录了作者与柳青、路遥、陈忠实、贾平凹、党益民、陈彦、白描、丁晓平、六小龄童等人的深度对话,其中既有他与名家本人的直接交流,也有他与相关评论家和家属的对谈,由此使得形式更加丰富,也增添了文本的真实性。

  做过访谈的人都知道,由于口语表述的关系,并不是所有访谈的内容都可以拿来直接用,甚至刚好相反,成文时,需要作者耗费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和加工,而要写得好,还得融入作者的理解,将主题贯通。访谈实录好似代师收徒,作者是亲传弟子,读者从作者处获得信息,与“再传弟子”无异。正如人们读《论语》多首选杨伯峻先生的译注,读人物访谈录也是需要甄选的,譬如魏锋,从《时光雕刻者》里我们能看到他的文学功底和阅读量,此二点,于真实性之外充实了访谈的文学属性和审美趣味。

  《时光雕刻者》为读者搭了一座桥,站在桥上,读者可以与作者角色互换,同自己喜欢的名家对话,听他们讲授写作的艺术、责任和担当。书里的访谈篇幅不尽相同,长长短短,但无一例外地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某段某行,某节某处,也许别有故事,只是纸短情长,书不尽意,需于书外寻求。值得一提的是,作者魏锋是陕西人,对于“陕普”的熟稔让他在采访贾平凹、陈彦等陕西作家时更加得心应手,行文也更显流畅自然。虽然个别访谈也有套路和模式化的痕迹,不过总体而言,《时光雕刻者》很是值得一读。尤其对于那些对书中人物感兴趣的读者来说,此书可作为自己学习和研究时的一种旁证。譬如我这个曾在西安读了四年大学的人,读其书,大有故地重游之感。

  窃以为,《时光雕刻者》的书名可以从两个角度理解:其一,作者采访的对象都是时光雕刻者,他们用文字记录生活,讲述故事,于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构造出一片虚实相生、令人难忘的文学天地;其二,作者本身也是匠人的一种,通过与诸多名家的访谈,回顾他们的创作历程,剖析他们的创作心得,在有限的空间里雕刻出了中国故事和中国精神,予读者以鼓励和感动,振奋与向往。

  读《时光雕刻者》,读者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仿佛一个远离故乡的人,与旧时的老友久不见面,故乡与故人皆已变得疏离了。可是当我们自己都以为早就将故乡的人和事忘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偶然间听到别人说起故乡,三两句话绕到耳边,不多时便跑入人的心里去了,自此后,仿佛电视跳入了回忆画面,再出来已不知是何时候。从某种角度来说,文学作品就是我们的故土,而创作这些作品的人就是我们的故人。

  于是,才合上一本书,我们又打开了一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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